除了各种背德的细节外,改造工程背后的思想也值得讨论。在被俘前,女警作为体制的一部分,通过维护法纪,打击犯罪来实现她们的社会价值。被俘后,她们被迫成为原对立面的一部分,进而开发自己的经济价值。被俘前后的矛盾既有阵营的转换,也有价值的反差——一方面是极高的经济价值,另一方面是极低的社会价值。如果只强化她们的经济价值,那么她们和普通妓女没有本质区别,执法者身份不过吸引嫖客的衣妆而已。如果在强化经济价值的同时,为她们实现社会价值提供路径,她们就不再是简单的商品,而是具备社会价值的商品。她们的经济价值也会因此而被提升到新的高度(一个“在职的”执法者可比曾经的执法者更吸引嫖客)。
具体而言,就是奖励训练成绩出色的女警行善罚恶的机会。比如,参与钓鱼行动,引诱腐败政客;加入完全由被俘女警组成的特种部队,打击危害社会稳定的敌对犯罪势力。种种措施的关键,在于隐含的思想:个人掌握的、有限的、相对的正义总是好于无法触及的、完全的、绝对的正义。那些接受了这种思想的女警,能名正言顺地为犯罪组织卖命,从而功利地实现社会价值。相比纯粹发自肉欲的堕落或完全被迫的堕落,这种肉体和精神合一,被迫变主动的堕落更吸引人。